女儿失踪半年我绝望办葬礼,直到一男人上门,才知女儿偷藏在身边

女儿失踪半年我绝望办葬礼,直到一男人上门,才知女儿偷藏在身边

  

  1

  这两日,天气开始回暖了。

  玉娘持着丝绢,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手里的簪子,她的眼眸平静得如同一汪泉水,却是让人看不见底。

  东方渐渐露出白亮的光来,照得窗沿上的颜色浅了一些。玉娘抬头看了一下,将手里的簪子放在托盘里,摆好后,才缓缓移到门口,放下玉帘,开了门。

  过了一刻,屋外已经彻底亮堂了,玉娘沏了一杯茶水,南托只听见从壶口里流下的水柱“咕噜咕噜”地进了杯子,顿时整个房里便是一阵清香。

  南托也有些馋,“喵喵”地唤了两声,让玉娘也给自己满上。

  玉娘看了它一眼,只笑道:“你哪里像一只猫,哪里有猫还贪茶的?”

  南托歪着头盯着她,心想自己本就不是一般的猫,它走到柜前,整个身子向后团在一起。随后纵身一跃,便上了柜子,接着二话不说将爪子伸到了玉娘的茶杯里。

  玉娘惊呼,“哎呀,你这个坏猫儿。”

  又过了一刻,屋外已经开始熙熙攘攘地吵起来了,南托伸了个懒腰后,摇着尾巴去了后院。

  它最是讨厌那些穿得红红绿绿的女人们,一进屋便会叽叽喳喳个没停,在它眼里,那些簪子都一个样儿,不知道有什么好挑来挑去的。

  玉娘也不管它,自顾自地坐了下来,她想着那姑娘怕是要来了,果不其然,她坐下没一会儿,便有个女孩子出现在门口。

  她的脸上还挂着两团红,嘴巴一张一合地喘着气,看样子是跑着过来的。

  玉娘笑着招呼她进去,随后说:“姑娘,你来得也太早了吧。”

  那姑娘被玉娘这样子说,脸更红了,“姐姐莫要取笑我,你说的那些,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  玉娘也不说其他的,走到柜前将那簪子给了她,“你不怕我骗你,对你有什么别的企图?”

  那姑娘抬头看着玉娘,她的眸子就像一口古井一样,见不到低,听玉娘这样说,她轻轻笑了一下,“我同夫君成婚已经三年了,却是怎样都没有孩子。俗话说得好,‘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’,哪怕你是骗我的,我也不怕的。”

  “哦?不怕吗?”玉娘挑挑眉,手一挥,顿时整个房间里冷了些,玉娘微微俯身,“你怕或是不怕我就不知道了,只是我这玉华阁的规矩,想要簪子,你得用些东西来换才行。”

  那姑娘魔怔了一般,愣愣地说:“什么东西?”

  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,可她明明看见玉娘就在她的眼前未曾动过,那悠悠的声音却在她的耳边响起,“我看过了,你能给我的东西不多,如此,用寿命来换,如何?只要你愿意,便滴一滴指尖血,那簪子,会帮你如愿。”

  待那姑娘走后,南托幻出人形,依靠在门框上,他看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流,说:“花妖就是花妖,明明知道她这一去便是万劫不复,竟然忍心就让她这样走了。”

  玉娘不可置否,“万劫不复同我何干?我给了她选择,她也可以不来的。再说了,有的事,她也该看清。”

  2

  韵珍自从有了身孕后,性子变了些许,原本是柔柔弱弱的,现在也会耍耍小性子。

  弘文虽说有些不习惯,但因着爱她,又念她孕里辛苦,总是愿意包容她的。

  这一日起早,韵珍想着要吃街头的阳春面,弘文便立刻收拾收拾了,去给她买,韵珍心里甜得和蜜一样。

  待弘文回来,却是同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,“珍儿可还记得那东街的徐家?”

  韵珍乍然一听,那双拿着竹筷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,她下意识看了弘文一眼,发觉弘文并未注意到自己,才稳了稳自己的声音,道:“知道,你不在徐家教小少爷读书写字啊……怎么,突然提起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
  “倒也没什么,徐家不是有个大小姐啊,半年前突然失踪了,今日徐家发了告示,说徐大小姐因是病重,在外祖家过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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